她看着挡在身前的人,一阵气恼:“你让开!我要去找小鱼哥!”

人高马大的张冬不说话,就木着脸往门前一站,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。

每听她喊一句小鱼哥,他的脚步就站的更稳,老僧入定一样。

强烈的身高差让他目光平视时,几乎看不到她的头顶,但这并不妨碍他轻轻松松拦住闹腾的张瑶。

“男子沐浴更衣,小姐不能去。”

“我要去!我又不进去,我在房门外等着小鱼哥,我要去!”

张冬闭嘴了,脚步丝毫不动。

张瑶已经彻底没了耐心,她都被堵在这里半个时辰了,好说歹说都不行,要不是她打不过这人,早就动手了。

“我再说一遍,你给我让开!你是不是看我哥不在就欺负我?”

张冬听了这话,脸色依旧木愣愣的,只在心里苦笑一声,从小到大,是谁欺负谁。

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哄着,他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颗心,可这颗心没什么好稀罕的。

至少对她来说是不值一提。

得知她抵抗逃婚,他心里高兴了一下午,正准备大早上就鼓起勇气去提亲,却得知她已经离家出走了。

急急忙忙跟着少庄主一起出来找人,见到面时,她却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。

口口声声喊一个小白脸为‘小鱼哥。’

什么可笑的名字,什么可笑的称呼,什么可笑的英雄救美和一见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