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都面色尴尬,她们好像无意间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
自家教主身患隐疾,不能人道,教主夫人还要帮着夫君找面子说瞎话,夫人日子苦啊。

南清弦扫了一眼,就看透了那群婆子丫鬟们在想什么,他抿抿唇,耳廓渐红,一手拽起还要解释的人,揽着腰直接飞走。

没忘了丢下一句——

“重新送饭菜到我房里!”

一群人如获大赦一般,猛地喘气,齐声弯腰应着:“是,教主。”

姜肆不明所以的揉着屁股从墙角处爬起来,眼里充斥忧伤。

为什么小的时候跟自家师哥无话不谈,如今师哥有这样严重的隐疾,竟然瞒着他,明显是把他当外人了。

不行,他得给白宸写信,回来的时候带些大补的汤药

——

景钰被人揽着腰在天上飞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
他刚刚都胡说了些什么啊!

“南-哥-你能-不能-把我放-下来--”

风太大,他的话断断续续碎在风里,一旁的人只当听不见。

南清弦心头一股无名火,也不是怒火,就是被那两个字刺激的有些莫名冲动。

他揽着人在宅子上空转悠了一会儿,吹了晚风凉凉心绪,才落在自己房间门前的庭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