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啊,孩子,凭你也想生下我大师兄的孩子,去死吧,跟肚子里的小孽种一起死”
可直到她等的天都亮了,客房里都没传来动静。
花溪指尖掐在窗台边,指甲早就扣进木质深层,熬了一夜的眸子里遍布红血丝,呲目欲裂的从窗缝里盯着客房方向。
嘴里喃喃:“那么浓的堕胎药,不,不可能没用,甚至小产后母体亏损过大,一尸两命也难道说,景钰没有喝下”
她只有昨天最后一次下手堕胎的机会,竟然错过了!
一想到那个‘女人’会生下大师兄的孩子,她恨不得活活撕开那人的腹腔!
“孩子,不能有孩子景钰,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这么好运”
——
随着一声鸡叫,天色终于大亮了。
景钰打坐一夜,感受着丹田,内力倒是修补回来了,但总觉得身体怪怪的,一阵阵发凉,头也疼的很。
这跟第一次吃了玉华丹后,精神充沛的状态不一样。
从床上下来,简单洗漱了一番,穿上一条浅青色的衣裙,他打开房门往楼下大堂走。
果然,南清弦他们都在大堂里吃早饭。
“嫂嫂,我正说要把饭菜给你送上去,你怎么下嫂嫂,你脸色很苍白,大师兄,三师兄,你们快过来!”
花铃话说到一半,神色紧张的转头看饭桌上的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