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贼诡异的眯起眼睛,走到床边探了探他的鼻息,狐疑的扭头盯着我:“你故意的?你从前认识他?”

“怎会。”我笑了笑,又说:“师父还要把他带走吗?不带走,我就继续玩了。”

老贼知道我有些怪癖,我喜欢把人凌迟处死,我享受刀锋辗转在皮肤上的触感。

他却对这些不感兴趣,他烦躁的摆摆手,语气夹杂不悦:“随你吧,可别忘了自己从前是什么身份。”

什么身份,狗的身份。

我没应声,等他走到门边的时候,才低声喃喃:“放心,永远都不敢忘呢。”

我抽出匕首,是白天跟他一起救过鸽子的那只匕首。

我从后窗翻出去,随意找了个农夫,我把这个瑟瑟发抖的农夫杀了。

我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我舍不得把床上那个人凌迟。

等到天亮了,腥臭的血肉糊满整个房间,只有床铺是干净到一尘不染的。

我特意去沐浴更衣,随后才触碰床上的尸体,我帮他把衣裳穿好,这次可以偷偷藏起来了。

藏到一个,只有我知道的地方。

围剿魔教的事情还在继续,最后出人意料,整个武林江湖败了。

不是打不过,是没人敢攻山去打了,他们都惧怕那个一身黑衣,提着剑站在山头上的血人。

他们说南清弦是恶魔,是活阎王,是杀人如麻的疯狗,我听了后只觉得可笑,说的好像谁不是杀人如麻一样。

围剿伏龙山的人,哪个不是恶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