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还放着绣凳,南清弦坐下,伸手把药罐子盖好,收进床头小木柜里,这才拿了手帕去替人擦汗。

“若是我来,你就不会受这些苦楚。”

“你滚呐,我这伤哪来的!”

“”

南清弦哑口无言。

景钰趴枕头上委委屈屈。

“等你吃过饭后,叫花铃来陪你解闷儿,我在隔壁书房”

“?”

“我很快就忙完,回来陪你。”

“?”

“那叫姜肆来陪你说说话?”

“你特么想让几个人知道我下不了床!!”

“”

景钰愤恨的咬着枕头角,气的直磨牙,眼泪汪汪。

南清弦瞬间心疼,安抚的摸摸枕头上的脑袋:“好了,那我把要处理的东西,搬来这里,不让别人知道。”

其实哪能瞒的住,毕竟后院里几十个小丫鬟都听见了昨晚景钰的惨叫。

但大多数人都以为是教主喝多了,房事粗鲁了些,教主夫人伤了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