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疼?”

“嘶,疼~”

“”

这一声连喊带喘,那叫一个千娇百媚,跌宕回肠,震撼人心,轰隆隆打雷带闪电。

反正这是白宸活了二十年,从没听过的动静。

他三分惊讶三分嫌弃三分倒吸冷气外加一分羞涩,呵斥:“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喊成这样!”

钱怀瑾垂眼,语气有些委屈:“这是我受过最重的伤,还不许喊疼么。”

白宸了然。

这人并不是打打杀杀的江湖人士,皇城大院里养出来的矜贵公子,自然是摔了一跤都算重伤。

在家怕是被蚊子叮了都得喊一回医师。

“忍着,不许喊。”

“白家哥哥好霸道,你摸我,还不许我喊么。”

“”

“咚。”门外传来不知是谁磕碰到门框的声音。

一间小客房,外面的人是能听见里头说话的。

白宸脸色都僵了,耳廓染上淡粉,很快收手:“膝盖旧伤,再次脱臼,需要上板子固定,休养一个月。”

“上板子,还得在床上躺一个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