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伤了的肺部还是要好好休养的,至少三个月才能完全恢复。
夜铭半跪在床边,拉着我的手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只会白宸说什么,他就跟着点头,模样傻的很。
白宸说我醒了,命就保住了,只需好好养着,半个月不要下床走动。
随后,他就被那个红衣裳的男子带走了。
那人是安远侯小世子,叫钱怀瑾的。
夜铭一直拉着我的手,说了好多话,絮絮叨叨。
说伤我的那人被他杀了。
说平山王所剩不多的下半辈子,都得在天牢里度过。
说南清弦登基了,穿上龙袍那天威风的很。
说登基大典那天,南清弦是拉着景钰的走,走完了数百道宫梯,站在高位。
又说,当时就跟俩人在天地和万民的见证下,拜堂了似的。
最后,他说。
“要不是回命丹,咱俩再见面的时候,就该是在地府里。”
这话的意思我知道。
我要是死了,他未必会独活。
我终于能相信,他似乎也是爱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