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人说这话时,是在寺庙的后院里。

他当上主持后,禅房里时常有别的女人进出。

他跟那女人笑着说,他虽然是个和尚,但有个儿子。

女人娇笑着说她不信。

然后他就隔着窗丢给我一锭银子,让我问他喊爹。

我自然乖乖喊人。

他又叮嘱我自己去买些吃用,拿回家里去,没事儿不要在庙里闲逛。

当时我已经十岁了,我娘被绑在柴房里吃喝拉撒已有两年。

原本我爹是要杀了她的,说是柴房臭气熏天,跟猪圈一样。

只因我跟他说。

“这女人好歹是我娘,你不在家的时候,总得有人跟我说说话呀。”

“她只会咒骂你,能教你什么好话。”

“爹,总好过我变成哑巴。”

“随你吧,一只母猪而已。”

我日日除了洗衣做饭,就是练功。

那本轻功身法虽然不难看懂,但我大多数字都不认得。

反正历经苦难,算是练入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