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安慰花铃还是安慰她自己,只能一遍遍重复着脉象。

生孩子这种事,旁人是帮不上忙的。

时间一点点煎熬的流逝着,众人就听着内室里的尖叫声越来越长。

景钰急的坐不住,站起来在前厅里反复转悠。

白宸则是等在门边,仔细的听着,预备好了所有万一能用上的药材。

景言卿依旧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脸色越来越苍白,额间都是冷汗。

这个过程对每个人都是煎熬。

南清弦抿着唇,在瞎转悠的人又路过他身边时,拽着人坐下:“定定神,不会有事的。”

屋里又是一声尖叫!

“南哥,你听你听花铃嗓子都破音了,得是多疼啊。”景钰嗓音也跟着颤。

南清弦表面镇定,但捏着椅子扶手的掌心也发凉,没有不紧张的。

景言卿喃喃:“不生了,再不生了,只生这一回,纵然是两个女儿,我也认了,不生了。”

众人都没经历过,也是头一回听着孕妇生产的动静。

这种焦躁和无力,都不想再经受第二遍了。

景钰说:“姜肆要是在这里,绝不敢让凌九歌生孩子。”

南清弦说:“幸好,你不能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