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下官与阿满是同村,当年一同进京参选武试,下官为探花,他为榜眼,任职的时候,便……便又一起回来水坎城,关系……”
“哦,既是同村,又是同窗,那便是好兄弟了,两位的兄弟情真是叫人羡慕啊,我是家中独子,想要个兄弟都没处找去。”
明棠声线爽朗,言语间更是亲和力爆棚。
岳维山是个粗人,虽说会些察言观色,但心思还是赤诚的。
此刻不由自主就卸下些防备,顺着明棠的话回复。
“是,阿满为人仗义,头脑聪明,下官虽说虚长他两岁,但平日里多得阿满提点,做事才能……不,不是很好,还请世子殿下多多指点。”
“别这么紧张,这会儿就咱们两人,闲谈两句罢了,哎,你这肌肉怎么练的?过来,坐下说。”
“啊……多谢世子。”
岳维山受宠若惊,听话的坐在人手边。
也不敢坐实了,虚虚的搭着椅子边而已。
两只手半握着放在膝盖上,一脸紧张的听人说话,谨慎回答。
“下官是个粗人,闲不住,又……又喜欢自己打些小玩意儿,便,便是练出一身便宜肉,跟殿下您身娇肉贵不一样,下官这不值一提。”
“不值一提?你怕是在炫耀,来,你瞧瞧我。”
明棠笑起来,惭愧的指了指自己打着绷带的手腕,语气随性。
“我啊,这就是常年不锻炼,骨头都是脆的,稍微动弹一下,咯嘣就折了,这不,医师说再有两个月才能彻底好全。”
岳维山是个热心肠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