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,凌寒寻摸着手上的读心镯子,无比嫌弃。
有缘人的心声,不听也罢!
但嫌弃归嫌弃,最后也没舍得取下来。
他冷静了一会儿,凝神思索了片刻后,站起身走到窗台边,吹响了脖子里挂着的玉骨笛。
悠扬宛如鸟儿的叫声,自玉笛里传出来,很快,墙角就多了几道人影。
“把水坎城里的镖局盘下来一个,找生意差的,不太出名的,就说有富商想做买卖,不要走漏风声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,往皇城里散布流言,荣春王世子一到水坎城,就跟拦路的沈家公子起了争执,连带着沈员外也看不上世子,关系闹得很僵。”
“是。”
“查一查昨日冒头跟在你们身后的是什么人,动作要快,不许打草惊蛇。”
“是!”
“……”
安排好了几件事,凌寒寻站在窗台前,望着院子里的假山流水。
心说。
这北安皇室里的人,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只知道吃喝,不成大器。
但其实心里都是各怀鬼胎。
娇淫奢逸只是他们顺应大流的表象,内里是如何,还都未可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