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城官叫人送来的骨伤药,还叮嘱说三天上一次药,在手腕上厚厚的敷一层,再过半个月就能取下石板。”
“知道了,把药给我。”
明棠心思一转,便有了主意。
……
凌寒寻沐浴更衣后,正准备睡下,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谁?”
“凌姐姐,是我。”
外面的人压低嗓音说话,小声小气的。
凌寒寻只好翻身起来,低头看自己衣裳都穿的好好的,这才走到门边去开门。
早就料到这人回来后,定不会乖乖的回去睡觉。
正好,他也想知道今晚去沈府拜会的结果如何。
门外的人,似乎刚沐浴完,一身浅青色的薄衫,头发披在肩上,眉眼干净。
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,上面是石板,纱布,和一罐黑色的药膏。
明棠咧嘴笑:“阮大喝多了,医师去照顾他,没空管我,但我这手得换药了,瞧,岳维山给的好药,说是祖传秘制配方。”
医师再不济事,也能知道醉酒和骨伤哪个更重,怎么可能会不管世子。
但这种小小的借口,凌寒寻和明棠都心照不宣,并不戳破。
“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