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有啊,可为难我了,那人一股子文人清高脾气,还看不惯我的做派,险些把我赶出来。”

明棠看着眼前低头给他包扎手腕的人,随口胡诌着。

毕竟,自己是个什么人,未来要做什么事,都还不能叫眼前人知道。

【抱歉,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,什么都不知道,对你才最安全,我得保护你。】

凌寒寻睫毛颤了颤,包扎的手法不自觉放的更轻柔了些。

黑色的药膏用小木勺子,一点点糊在莹白的手腕上。

“阮侯爷怎么喝多了?他似乎不是贪杯之人。”

“替我向人赔罪喝的,想帮我说说好话,但最后还是没说成,我想啊,过几天就走吧,这里的人都不待见我。”

【嘶,得找个合适的驿馆来往驯风城啊,总不能把事情全压在沈员外他们身上,八百件长刀不是个小数目,还要准备弓箭和盔甲,他们有的忙了……】

凌寒寻听着眼前人的心声,知道沈府那边成了,心里也算是石头落地。

有缘人做事十分靠谱。

“那便早些走,这里离艮山城并不远了,今天是九月初五,秋收大典一向定于九月十五,还剩十天。”

“嗯。”明棠点头,琢磨着:“应该赶得及,只有七八天的路而已,刚好能到。”

【完了,只剩三天时间,去哪找合适的驿馆,唉,看来还是得拜托沈员外他们。】

凌寒寻勾了勾唇角:“来得及的,不用担心。”

话落,手里拎起石板,开始用纱布固定手腕上的骨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