聆花再怎么有苦说不出,到底还是锦衣玉食地过着日子,总比欢颜那种险山恶水不见天日般的长途跋涉强太多。
她思量着,叹道:“或许,是因为我只能看得到她的苦楚吧?太子向来对你用心,要多温存有多温存,可他厌恶起一个人来,使起手段来,同样可以狠辣得让人害怕。”
欢颜便莫名其妙般看向她,“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”
夏轻凰呆了呆,说道:“也许……是没关系吧?不过太子的确是因为喜欢你才厌恶她的。”
欢颜更是莫名其妙,说道:“萧寻喜欢我是萧寻的事,和我没关系;聆花自己千方百计挑的这条路,是好是坏都是她自己找的,当然和我更没关系。轻凰姐姐,你能不能别和我说这些不相干的人或事?”
夏轻凰再不晓得她是太笨还是太聪明,瞅她两眼,再也不提了。
或许,是她嘴笨?
她还是舞刀弄枪上阵杀敌比较拿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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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日后到达蜀都,欢颜还没弄清大将军府门朝东还是朝西,便已懵懵懂懂被带进了太子府。
萧寻振振有辞,说是大将军府许久没人去住,院里长了许多糙不说,连屋顶都长了很多糙,说不准连屋里都长了很多糙……不好好修葺根本没法住人;这一点,夏轻凰也可从旁佐证。义父逝世后,她便搬来萧寻这里住着,再也没回去过。
于是,欢颜也便只能在太子府住着了。
她的到来,不出意外地引来了一群莺莺燕燕的围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