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望刚走出房间,后面房门‘砰’的一声关上,江望心头一跳,回身敲门,“苏满,开门。”
里面没人应。
江望:“……”
想问候她祖宗十八代。
冷静。
老子可是天才,不能和蛇精病计较。
不放老子进去,今天她别想睡觉。
明殊关灯睡觉,可江望一直在外面敲门,还不断的叫她。那声音很有规律,明殊翻来覆去,捂着耳朵都隔绝不了。
“苏满……我难受。”不知道敲了多久,江望的声音有些不对劲起来。
明殊翻身坐起来,盯着房门看半晌。
房门突然拉开,靠着门的人立即跌进来,倒在明殊身上。
江望身上依然没穿衣服,头上的一小戳头发捆着一个蝴蝶结,说不出是滑稽还是反差萌。
现在的天气有些凉,这么待着,身体素质再好也得感冒。
明殊推着江望,让他站好,“江总,苦肉计都使上了?”
江望低声道:“难受……”
明殊磨了磨牙,挣扎许久,将他带进房间扔床上。
明殊想把他头发上的蝴蝶结弄下来,江望却抓着她的手,“礼物。”
“现在拆礼物。”
江望这才松了手,盯着明殊的脸。
良久,明殊撑着他旁边,温柔缱倦的看着他,“江总……你怎么把它弄上去的?你是要和它缠缠绵绵到天涯还是要和它共存亡?”
“不知道,它一直掉,我就拿头发随便绕了绕。”江望声音有些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