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殊看着聂庄主离开的背影，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，“那就是知道了。”

“你想查二十年前什么事？”冰冷的气息从旁边传来。

“你怎么阴魂不散的？”

老子就阴魂不散的跟着你，吓死你！

哼！

“慕教主好好说话，也许我能告诉你一些事。”封北无视明殊的嫌弃。

“你那个时候还尿裤子呢，你能知道什么？”见到他就想怼一怼，没毛病。

封北：“……”

p二十年前他已经四岁，怎么可能还在尿裤子。

“我虽然还小，但七星殿的书不少，以前发生的事，我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。慕教主，你想知道什么事呢？”

明殊莞尔，“我想知道你小时候到底尿不尿裤子。”

“你才……”冷静，不能骂她。

封北忽的对上明殊的目光，心底有些发毛。

对面的女子缓缓笑开，可封北心底更是不安起来，有种……道不清说不明的心虚和诡异。

他稳了稳心神，攻略对象奇怪一点没什么毛病，他什么奇葩没见过。

“慕教主当真不想知道？”

“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，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？”朕的零食谁也别想抢。

“五绝宝典和你，我都想要。”

“我？”明殊还以为他这次不是攻略自己，“封殿主要我做什么？”

“慕教主以为你能做什么？”

“我挺厉害的，称霸江湖也不是问题。”称霸江湖就能霸占全江湖的零食，其实这个可操作性……也挺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