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们看见淫兽挣开压制朝秦浪扑去,都吓了一跳,待到看见淫兽一把抱住秦浪时,这才手忙脚乱地把死死搂著秦浪的淫兽拖了开来。
被人强行拖开的淫兽一脸不快,他挣扎著手脚,尖锐的指甲在油灯下泛著森然的银光。
所有人都感叹,还好这只淫兽没有对秦浪採取攻击行為,不然依照这指甲的尖锐程度,只怕他们素来好面子的舞阳王就没脸出去见人了。
「呜嗷……」淫兽盯著正发愣的秦浪,嘶哑地吼喊著,他张开嘴,殷红的舌尖还不时在唇边打转。
「不知好歹的东西!」
旁边的侍卫长以為淫兽是在挑衅秦浪,举起剑鞘就往他头上敲了一记,结果这一下不小心打得重了,没一会儿便见淫兽哀鸣了一声,额头上一道鲜血汩汩流下。
秦浪看见淫兽被打伤,不自觉地摸了摸刚刚被舔过的脖子,这才缓过神来。
「别打他,他没恶意的。先替他包扎一下伤口,换个乾净的地方给他住,明日我再来看看。」
怎麼回事,自己这是怎麼了?
秦浪急急忙忙地离开偏院,一路上他都觉得自己躁热难安,胯下那东西也不知為何蠢蠢欲动。
虽然夜风很凉,可是在淫兽喘息过的耳边,以及被他舔过的喉头处仍灼灼地发著热,而正是这古怪的热意撩动著舞阳王心头汹涌的情愫。
那天晚上,舞阳王府北院的一名男宠,据说被半夜处理完家事赶回来的舞阳王折腾得欲生欲死,以至於第二天不得不找医官调理。
秦浪百思不得其解。
那男宠倒也不算他最喜欢的,而自己的欲望也从未有如此强烈过,只是不知為何昨晚他会发了疯似的沉沦於云雨之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