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名字,雅趣幽远。”叶飘哈哈一笑,拉了离宵把酒杯塞到他手中,豪爽地道,“来,今日叶某和离兄有缘,不妨做个好兄弟!”
离宵点头默允,笑意更浓,他半阖了眸,目色如水地落在叶飘身上,随即便畅饮了叶飘递过来的酒。
那日,叶飘和离宵在酒楼中痛饮至暮,大有相逢恨晚的架势。
叶飘的酒量倒好,可离宵却渐渐不行了,他喝醉了酒,只一个劲对叶飘笑,也不说话,眼看连起身走路都已成了问题。
“叶兄……你真是好酒量!”离宵被叶飘扶了起来,脚步踉跄地往楼下去,边走边笑。
酒楼旁停了驾马车,马车上的人看见离宵下来,都急忙迎了上去。
“侯爷,您醉了。”其中一名仪表堂堂不苟言笑的男人走过来便要去扶离宵,叶飘听他竟叫离宵侯爷,心中一惊,立即想起了这白水镇凌云峰上住著的那个男人。
叶飘面色一变,刚要发问,忽然肋下一软已是被人点中了穴道。
原本是他扶著离宵,现在已成了离宵扶著他。
“叶兄,不瞒你说,我便是凌云峰上的常醉侯。我庄中好酒千坛,可惜却无人对饮,你我既然一见如故,在下便冒昧请你上山一聚了。”离宵的眼中仍有醉意,但话却是说得清晰无比,他叫了下人过来扶住被自己制住穴道的叶飘,得意洋洋地上了马车。
叶飘这一去便在无醉山庄呆足了三月才下山。
他下山後立即离开了白水镇,纵是好友相问,也丝毫不提自己这三月到底去了什麽地方,到底做了什麽。
只不过人人都可见他的明显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