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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上次买的细蜡烛还没用过,不如今天给他用用。」「此言甚好。」

方天正点头,转身拿出一根小指般粗细的红烛。他刚要把红烛插进时夜铃口中,刑锋已拿了绳子过来,「且慢,先把他那里吊起来。」他只怕时夜分身若是一软,这蜡烛岂不直落下烧了身子,虽恼时夜过於风情,刑锋却也不想真伤了他。

他拿两根绳子在时夜饱满的囊袋上一绑,顺而缠上男根底部,再分别系到椅子的左右扶手上,把时夜的分身拉得直立起来。

时夜已知他们要做什麽,眼里逐渐露出惊恐。他被迫仰起头,也看不到对方动作。只是突然觉得马眼被人剥开,然後便是异物插了进来。

那碾磨尿道内壁之感实在难受,时夜呻吟几声,已是大汗淋漓。

见蜡烛已插进小半,不至於掉落,方天正这才举了烛台点燃。

两人做完事,都坐到桌边,端了碗开始吃饭,只是眼神却全落在时夜插了蜡烛的分身上。烛油每每落下一滴在分身上,时夜便全身颤动一分,他竭力想挣扎,却只把绳索绷得越来越紧。

殊不知,自己这窘迫无助之样,已是把身边的两人逗引得难以自持。

直到时夜下身插的蜡烛将燃到没入铃口中那截时,刑锋才不慌不忙地吹熄了烛火。再看时夜,早已是吓得冷汗直流,脖根耳旁也因为欲望渐升而飞起一片红霞。

刑锋取了时夜口中布团,冷笑著问道:「你以後还敢再到处勾引人不?」「不敢了,不敢了,小锋,你解开我吧!」

时夜一得喘息之机,急忙求饶,只因下身早是被折磨得坚硬如铁,却又因绳索捆扎无可奈何。

刑锋不语,拿手摸了下去,抓住时夜分身轻轻揉搓了起来。他越是如此,时夜越是难受,不一会便呻吟著要泄出。

忽然分身上束缚一解,时夜只觉一阵酥麻从铃口传来,轻呼一声,已将白浊射出,刑锋躲闪不及,脸上也沾到些。方天正看他狼狈,忍不住在旁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