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夜双手皆缚在床头,双腿也大分两旁,他眸色流转,乍清乍恍,看了刑锋,淡淡一笑。
「你笑什麽?」刑锋腰上用力,眼神微敛,又伸手把了时夜分身在手,慢慢揉弄。
「我笑你笑的。」时夜忽感身後一痛,又感下腹灼热,不由得短短呻吟了一声。
刑锋见时夜笑得狡黠,知他有意逗弄自己,也不说话,只是又用力往前猛挺腰身。
这一下,时夜也是无话可说,几声急喘,便做呻吟连连。
方天正适才在楼下和萧进等人喝酒聊天,待到人散尽才回到屋来。
还未进门,他已听到声声喘息,推门一看,果然刑锋和时夜在床上正欢。
「你们两倒一点不搁事。」他关上门,面上颇有不快,边说边走了过来。
「什麽事?」刑锋正忙得大汗淋漓,听方天正如此一说,竟也生生分了精力来问。
方天正轻瞥得他一眼,倒了杯茶醒酒,说道:「今天,你们也看到咱们冷老板的心肠狠毒到何等地步了吧。莫说林傲是他几十年的兄弟,就是这店里的帮工得罪了他,也不必这麽狠吧。已经把人弄得要死了,还卖到娼馆,连死也不让他好死……我看这有间客栈,咱们也是呆不下了,指不定那天冷飞撒气撒到我们头上,还不把我们全卖了?」「东少巴不得有人把他卖去娼馆呢。」刑锋全然不把方天正的话当回事,仍旧哈哈大笑。
时夜被他一说,虽已头晕目眩,却想为自己辩解一番,哪知他还未开口,刑锋又是一撞,直痛得他急急呻吟了一声,咬了唇便再不敢多话。
方天正无奈摇头,轻叹一声,看这两人全然已在床笫之间乐得逍遥,自己也不再多想。
逍遥淫魔这称号,自不是白叫的。他脱了衣服,也上了床,竟直接坐到时夜胸上。
时夜看他那东西正直直对了自己,自然知道这是为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