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大白天脱衣服做什麽?!」刑锋喝骂一句,已走到时夜身边。「跟我进屋去。」「我……」
时夜回头一见是刑锋,苦笑之下,却不知如何开口,只好由他抓了自己脉门往房里拉去。
冷飞看著时夜被刑锋也不阻拦,他默想起刚才记下那几行惊天之字,缓步向自己房间走去。
「我真没做什麽!」
时夜方才为了给冷飞看到秘籍已大耗元气,被刑锋一推便脱力倒在床上。
刑锋根本不理,几下扯落时夜里外衣物,便拿绳子捆了他手脚。
「你连老板也敢勾引,真是不负你这放荡的夜风东少之名!」刑锋咬牙切齿,看时夜还要开口争辩,已拿了布团,捏开时夜下颌一把塞了进去。
「唔……」时夜呻吟一声,见刑锋目色渐红,不由心生惧意。
刑锋看了在床上挣扎翻滚的时夜冷笑,取出上次未用尽的细蜡,对准时夜铃口一插到底。上次好歹刑锋缓了手,乃是慢慢地插进铃口,也未进得如此之深,时夜尚能忍受,如今这般,直把时夜痛得狂号一声。
看时夜冷汗淋漓,刑锋也不心动,拿了粗绳细细密密将时夜分身缠了起来,依旧绕了脖子吊起。
时夜正痛得厉害,却又不敢再动,只怕惹怒刑锋,更添麻烦。
他见刑锋在柜边翻找什麽,忽然眼神一慌。只见刑锋拿了个幼儿手臂般粗的镂空银管过来。时夜自然知晓这是要放进自己後穴的,看了那粗细长度不由暗暗叫苦。
林傲已醒,睁眼便见到床边正坐著冷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