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休要让我再听你废话!」
刑锋怕时夜半途吐出布团,这又拿了根布条紧紧勒在他唇间,时夜呻吟一声,自知无望,缓缓低了下头。
刑锋先拿鞭子抽了时夜几下,觉得仍不解恼恨,这又下床取来一根铁鞭。
果然,换了铁鞭下去,时夜立刻痛得惨哼一声,身子也抽搐颤栗。
他知道刑锋这次是不会轻易罢手,待疼痛稍止之後,又跪正身子,不再回头去看。
其实刑锋换了铁鞭後便已後悔,这铁鞭一鞭足可打断人筋骨,时夜先前虽说是装死,却好歹也受了那麽多苦,後背至今是血色一片。
或许只要时夜回头看眼自己,带点哀求的神色,自己便会饶了他。
可是刑锋停了手,却未等到时夜之前那般哀肯。刑锋只道时夜是不知悔改,举了鞭子对准时夜後背双腿便乱抽一气。
「怎麽,不装死骗我了?」
刑锋看时夜仍跪得好好的,自己也有些累,索性下床去倒水喝。
时夜此时已只凭精神之力支撑著摇摇欲坠的身子,他嘴里塞的布帕也早被他呕出的血浸成了红色,只是无端地,他忽然不想再去求刑锋,也不想再看到对方的鄙夷。
那终究是个孩子,或许爱自己,却始终不懂自己。自己想要的,只是留在他们身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