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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屹睡著一会儿,身後的时风蓦地便睁了双眼,他轻轻撑起了身子,俯低看了眼许屹。

许屹神色平静,呼吸低匀,想是劳累已极,所以才睡得这麽沈。时风凑过身子,想抬头替他捋去额前的发丝,却又生怕惊醒了许屹,闹出误会。他轻叹一声,把身子贴到许屹背後,小心伸了手搂住对方,这才又安心睡去。

到了这燕归楼前,陈之远指著这大白天就来往不断的门口对萧进开起玩笑,「如今男风正盛,青天白日也这麽多好色之徒,我看以後若是没了归宿,不妨到这里栖身,也不至於饿死。」「我看不如把我们的春宫图悉数卖到这里面,或许还有些赚头。」萧进也笑,一时竟忘了二人此行的目的,他看楼前来往的人也都是双双对对,搂搂抱抱,这也不自觉地伸过手,一把搂在陈之远腰上。

「走,先去探听虚实。」

「怎样,学会品萧之技了吗?」

白三笑著抬起刑锋已低垂的头。

这屋里若干人方才已陆续在刑锋口中泻了一番,自是爽不甚收。

刑锋初行此事,却是苦不堪言,又奈何那些人尽数把欲液也射进他喉中,这更让他又呕又吐不止。

刑锋唇边仍滴落著自他口间呕出的唾液和秽物,神情憔悴虚弱,眸中素含的杀气却未曾淡去。他抬眼盯了白三一眼,苦於齿间卡著的口撑而无法言语,只是虚弱地冷哼了一声,又垂下头去兀自喘息。

白三看刑锋确是已无力反抗,这便笑著站起身,对身旁小厮吩咐道,「把他置在这椅上休息,到了晚间便送去接客。只是他这後面仍紧的很,你等莫忘了,每过一个时辰替他松些。」白三话中虽是让刑锋休息,却仍不肯就此放过他。只见身後的小厮已会意地把脚踩在踏板上,刑锋身子一颤双手抠紧扶手,立即低声惨哼起来。

白三见他如此,放声大笑,随即负手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