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师傅怕是走不进去了,叫人来抬吧。”
时夜神清气爽地对杨鼎一笑,负了手便走进了大门。
杨鼎见他一走,急忙上车去看林傲,只见林傲趴在车底,双手被反缚了起来,而衣袍则被撩到腰上,腰下股间腿间欲液横流。
“啊,师傅!”
杨鼎当然知道这是怎麽了,他上前扶起林傲,却见他嘴被塞住,做声不得,只能摇头呻吟。
他取了林傲嘴里塞的东西,只听林傲悠长呻吟了一声,缓缓睁眼道,“此生何憾……”
刑锋在冷月宫里转悠了一圈,回了逍遥阁便不见时夜的踪影,一打听才知他出门去找林傲去了。他闲来无事,拿了钓竿又去冷月湖钓鱼,正拉上一尾鲤鱼间,便见时夜走了过来。
“找你的夫君去了?”刑锋揶揄了他一句,把鱼又丢回了水里。
时夜笑了笑,坐到了他身边,抓起一把鱼饵洒向了湖中。
湖面泛起一圈涟漪,波光粼粼,引来黑压压的一片鱼儿争食。
忽然刑锋听到附近有喧闹声,他回头一看,看见杨鼎带著一群人不知抬了个什麽正往逍遥阁的方向去,那东西裹得严严实实的,倒也让人看不甚清。
“这是怎麽了?”他问时夜道。
时夜也回头一望,随口说道,“我夫君回来了。”
林傲被抬回去後,一睡便是一天一夜,其间时莫问了两次,说怎麽没看见二爹出来抢肉吃,都被时夜笑著遮掩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