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器凭什么剥夺一个普通女子的选择！凭什么！”季白青筋暴起，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。

“这也没什么不好，神器剥夺了她选择的权利，可也回馈了她与别人不同的能力。”

“那叫什么能力？”季白大吼，南栀之前过的那是什么日子？

司篁靠着墙，笑得有些凉薄，“长生萧回馈给她的能力几乎是逆天的，可惜她太过于懦弱，不懂利用自身的资源。这能力如果是放在小欢儿身上，小欢儿绝对不会过得像她那么狼狈。不要去怪命运，人……是可以改变命运的。”

芜欢摸着下巴，这货竟然也能说这种有哲理性的话？

灵果吃多了吧？

“咔嚓……咔嚓咔嚓……”

芜欢：“……”果然是吃多了。

季白脸色难看，脑中不断的回想着司篁的最后一句话。

人是可以改变命运的。

可是他只想南栀过普通人的生活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让她受那么大的苦难？

他希望他喜欢的女子，一世安稳。

“季白……”

季白身形一僵，将脸上骇人的表情收敛下去，才转身，蹲到南栀身边。

“你醒了。”季白没有碰南栀，南栀讨厌自己碰她。

可南栀却主动拉住了季白的手，湿漉漉的眸子里没有惊慌，也没有畏惧，而是一片坚定。

南栀并不是懦弱，只是当初屠村，自己亲人倒在她面前的场景，如同她心底的牢笼，将她那个坚强，勇敢的南栀关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