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徳淑看他进来,抬头看了一眼,又继续手里的针线:“结束了。”
“嗯。”宗之毅坐下来,她抱着怎样的心里,思慕过另一个人?
端木徳淑笑笑:“看我做什么,今日在后宫待了这么长时间,前廷没事了吗?”
宗之毅看着她笑,想起新婚时她笑容更加腼腆好看,让人不自觉的想把最的好的都捧给她:“前面不忙。”
“那皇上午饭要在这里用吗?”
“用吧。”
端木徳淑打个结,用剪刀剪断,换种丝线:“吉梧,吩咐御膳房多备几道皇上爱吃的膳食。”宗之毅最近经常在这里用膳,膳食自然都是备着的。
宗之毅看着她,突然开口:“伤眼睛的,让下面的人做吧。”
“我也没事,就是做着玩,到时候大了小了还不一定能穿呢。”
宗之毅看着她温柔的笑脸,穿针引线时不灵活但认真的样子,突然觉得她还是一样的好看,肌如凝玉,神色安然,这两个月越发沉寂唯美,像又过了百年的陈酿,最后一丝辛辣都不见了,只剩柔和绵香:“妩墨,你为什么要用故风?”
端木徳淑看他一眼,用小拇指缕顺手里的绣线,绣着胖胖的金锁:“徐相不是没时间吗?”
宗之毅见她答的随意,憋了一早上的心情,方才微微好转:“还是徐相最合适。”
端木徳淑忍不住摇头失笑:“皇上,臣妾还能怪你不成,用谁不一样,徐相有徐相的好,荀大人有荀大人的优势,本宫没有特别偏好用谁,皇上决策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