诫谄蹙眉,少爷是不是没有听懂他暗示的意思,那就更直白一些:“少爷,据属下所知,端木小姐身体不错,玩性也高,还新学了投壶的技巧。”不像是需要吃药的样子,所以如果真为了让她高兴:“要不,送些玩艺?”
徐知乎闻言呼吸顿时绵长几分,久久方平复下耻ru的怒气,她往日里恨不得所有他出没的长场合他都在,不惜月月去国子监门口看她大哥二哥,是她自己一副迫不及待想加入徐家!
如果不过是成全了她,便觉得挑战够了!没意思了是不是!
徐知乎心里懊恼又气闷,他从来知道她的性子,不过是争qiáng好胜觉得她事事能占先,在他这里跌了一脚,肯定不甘心。他就是要让她知道,她所谓的有点、容貌,在他徐知乎面前统统不管用。
这次不过是母亲突然提了婚事,他一时……
她便觉得征服的没意思了是不是!就可以将他放在一边晾着,可有可无了!端木徳淑你别忘了,上次见面,你也没有赢我三分!
徐知乎想到她或许也赞同她母亲的意思,便心中淤堵,一口气憋在心里又憋回去找不到发泄的地方!这个把柄还是他递上去的,便更觉得淤堵!
她是什么意思!如今后悔了不成!
岂有此理!
诫谄、辞诡身体紧绷,大气不敢喘的恭顺直立。
当值的小厮打开书房的门,寂静的书房里只听到他的脚步声:“禀少爷,夫人让您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