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慢笑笑,以前是她拘谨了,母亲和父亲怎么会对她们不好。
端木徳淑被大哥背下轿,繁杂的福礼一重又一重,她走的紧张欢喜又小心翼翼。
红绸的另一端换上了魂牵梦绕的人,未来为她遮风挡雨。
耳旁是数不清的起哄声,盖头遮住了众人灼热的视线,环佩下她仅仅低着头,羞涩的任人一步步牵引即可。
这一天有很多事,耳边有数不清的声音,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,很多人说了什么,笑着过来看她,她被送入新房,吉时到了又匆匆去拜堂,一重重头磕下来,端木徳淑才有了头昏眼花,腰都直不起来的疲倦。
她好像听到徐知乎的声音,也好像没有,她感觉不出他是不是欢喜,也没有功夫多听,从周围哄然的热闹中,和盖头下一双双腿,她想这场婚事一定很让热闹。
端木徳淑再被放回新房时,已经没了胡思乱想的心思,外面的缤客开席,小丫头给她端来了糕点充饥,本来围在外间淅淅索索的声音如今只剩亲近的内家人在说话。
李岁烛趁着人少,亲自过来看了看她,让她累了就休息一会,再晚些还有合卺酒。
酒席散后未时已过,徐家陆陆续续的开始送客,只剩缠席的还在高歌,徐家的要客在书房商议国事。
内院里便是当家熟婶,同家的孩子闹着要看新娘子,徐知乎友人有限,相熟的没人会上前闹dong房,同辈的堂兄弟平日尚且不敢同这位同辈说话,更何况在他成婚这一天胡来。
端木徳淑简单用了膳,便在徐家丫头婆子的服侍下重新梳妆,盖上盖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