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乎站在这里,看着远方,目光所及,总是挂在山石上的鹤型暖炉消失一个月了,也就是说,那个时候开始起善于这些小心思的人已经不住在这里了。
徐知乎讽刺一笑,人走了还不忘请位‘大师’每七天更换一下花房的摆设,他是不是该夸她一句‘有心’了,怕他以后不来了,所有属于她相公的好处没了,她就过不上这样的日子了?
既然要讨好他,又舍不得下功夫,请这么个东西打发他,他是如此好糊弄的人?!
……
端木德淑很快发现从下人那里知道,摄政王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带人去过那边的宅子办公了。
明珠见夫人皱眉,也跟着不解,她虽然也调侃过摄政王,可也知道这件事兹事体大:“奴婢是按照夫人的吩咐,请的花老先生,园艺手艺是一等一等的,也提醒过他要应付的人是谁,让他切不可过徒弟之手,必须拿出看家本事,王爷怎么就不去了呢?”
端木德淑怎么知道,她人虽然出来了,给投入在那个宅子上的花销之多不少,不单请了不出山的花老先生,每天的茶品都是一笔不菲的银子,更别提有些人还喜欢带茶走。
她每个月拨出的银两是自己在时的六倍,结果人家还不满意,她怎么知道对方不满意在哪里了,就差没有把雁国所有的好东西都送过去了!
端木德淑虽然不满,但还是有些不安,以往去的那么频繁,怎么就不去了呢?
端木德淑自然知道摄政王给故风的这份荣耀说明什么,突然拿走了,难保不会有人觉得他是不是要失宠!
什么用词!她相公又不是佞臣?就算不是因为这些,如果有摄政王这层关系,故风办事会顺利很多。
明珠有些担心:“夫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