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立刻给本王去自裁了,你可知,你那样做,差点要了本王的命,若是本王做了对不起臻儿的事情,本王宁死不独活,你以为你在救我,其实却是害我,一个奴才竟然妄自猜测主子的心思,论罪该死。”
弦月脸色一白,他倒是忘了自家爷对护国公主的情意了,他是宁死也不愿意和公主心生裂横的,如果那样,就是要了爷的命,所以他是做错了。
弦月想着,抬手便欲朝自己的脑门上劈去,身为属下不能通透主子的心意,该死。
不过弦月手脚刚抬起,容凛怀中抱着的,本来正睡觉的容臻却冷哼了:“死什么死,眼下还是留着精力对付别人吧,要死也要死在该死的地方。”
她一发话,容凛冷冷的瞪了弦月一眼后,下命令:“自去领二十板子。”
弦月一怔,随之深望了容臻一眼,最后给容凛磕了头:“是,爷,以后属下再不敢随意猜测主子的意思了。”
他说完转身便走。
这里的一众人一路直奔谢府之前容凛所待的院子。
他们还没有走过去,便看到前面的小院外面,热闹得不得了,其中有人嗓门儿很大的说道:“你们说的真的假的,贤王爷血性来了,拉了一个婢子便欲强上,这太猛了吧。”
“再有几天便是贤王和护国公主大婚的日子。”
“你们说若是公主知道这件事,会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