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夏以为他在气恼,低头认错:“我再不逃跑了,不敢了我错了。其实吧,还不是让你逼的,你要是少欺负我一点点,我也不会为了赚点银子傻乎乎跑去给人当陪葬,你说是不?……”

雷腾云驻足一定,咬牙启齿道:“如此说来,还是我对不住你了?”

“……”何夏吞了吞口水,摇头,摇头,摇头。

“少主夫人请喝水。”舵主递上水囊。

何夏挠了挠耳根,点头致谢:“我娘说错了,面丑未必心恶。呵呵……”

“……”您还不如别说呢。

雷腾云将何夏托上一匹马,何夏给他腾出一块地,可他却蹬上另一匹马。

“为啥不坐一起?”何夏惊魂未定,相当缺乏安全感。

众目睽睽之下,雷腾云自是表现得一派威严,再者说,整日与女人腻腻歪歪的男人必然无所作为。

“你不是会骑马吗?”

何夏才不管谁看谁不看,扯住雷腾云衣袖不撒手:“我腿软。”

“瞧你那点出息。”雷腾云甩甩袖口。

“就没出息咋了,你过不过来?”何夏挑起眉。

“……”雷腾云瞪视她一瞬,不自然地扫视四周,魔众们心有灵犀一点通,东张西望看天看地看坟墓。

雷腾云干咳一声,支撑马鞍跳坐于何夏身后位。随之一阵风般疾驰而去。

何夏依靠在雷腾云胸前,遥望满天星斗,活着,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