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身子微微后仰,“殿下不必费心,我习惯了。”
商玦转身去拿放在侧案上新的丝带,闻言手一顿,拿了那丝带又回身,看着他的目光便有些深沉,“你觉得孤会让自己的夫人一辈子眼瞎?”
即便知道商玦所言没有半分旖旎,可这护短的话还是让朝夕心中一热,让她神思一晃就想到了那人,朝夕浅吸口气,似笑非笑,“做世子的夫人好处果然很多,这桩买卖很划算。”
朝夕垂着眸,便不曾看见他眼底的幽光一闪!
商玦倾身靠近,语气生硬,“你知道便好!”
朝夕不觉有异,商玦便拿了那丝带在她眼上比划,朝夕身子一僵,仍然有些不适应的朝后仰了仰,“咳,我自己来,殿下……”
“你可以喊孤的名字。”
商玦仍然自顾自的为她系上新的丝带,且还道出这么一句话。
朝夕顿时愣了,“这……怎么可以?”
商玦闻言手一顿,一把将就要系好的丝带拉了下来。
“你和赵弋在一起时喊他什么?”
朝夕一愕,“自然……自然是称二公子。”
商玦挑眉,“你和他关系亲近,怎不直接称名?”
朝夕抿了抿唇,似乎不愿提旧事,只道,“尊卑有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