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明晓明显能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冷凝了下来，李牧寒面对她本就冷漠疏离的气场变得越发冷冰冰。

那张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也阴翳了几分，曾经墨黑的眸子变得幽深而危险, 好似一头被囚禁于牢笼的猛兽, 盯着笼子外的明晓，蓄势待发要冲出来咬断她的脖子。

这跟明晓睡醒前见到的李牧寒完全两个样，那时候的李牧寒清冷的眉眼会因为看到她有柔和的迹象。

“你这几年……”

“你这几年跟着闻昀也没过很好。”

明晓看着面对她十年大变的李牧寒，忍不住想问问他这几年过的如何，哪知她话才说到一半, 李牧寒却脸带嘲讽的说她跟闻昀没有过好的生活。

这话令明晓愣了下, 不知他从何而知的时候，李牧寒看着她眼下的青色, 目光沉沉地继续道。

“闻昀难道什么事都需要你帮忙，还是你为他鞍前马后做习惯了, 连给自己休息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
李牧寒成年后褪去少年清冽的嗓音低沉磁性，带着可以令人耳朵怀孕的魅力, 但这时候却因为话中含有的讽刺之意而似冰愣子那样扎人。

明晓不知道后续发生了些什么, 面对他饱含怨怼的话语垂下眼不发一言, 李牧寒误以为她不想理他, 身边的空气又冷了几个度。

刚刚看到在车上都能”疲惫“睡着的明晓，他几次抬手想掐死她来平复内心这么多年来空洞的折磨。

这种空洞是他无论在球场上获得多少次荣誉也难以填补的。

他始终记得曾经有一个女孩在他怀里坚信他会成为球场之王。

但是如今他成了球场之王，那个女孩却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