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,什么事都没有。
她丢盔弃甲,溃不成军。活该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喝那么多酒?
昨晚她吐了几次是真的,回乾坤珠里不方便,让她躺在这里也是真的,不过她吐完就安安静静地睡着了。
她睡着之后,把自己蜷成了小小的一团。
好像婴儿躲在子宫里的姿势,单薄的背弓得弯弯的,几乎把膝盖缩到了胸前。
这是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睡姿,祁轼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。
她迷迷糊糊的,反而像受到惊吓一样,低低地呜咽了一声,蜷缩得更紧了。
那么小的一个人,在祁轼空旷的大床上显得孤零零。
祁轼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,掀开被子上了床,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把她整个人都搂进怀里。
不知是因为温度,还是因为背后有人可以依靠,她枕在祁轼的胳膊上,渐渐地舒展了,也睡熟了。
她睡熟了,祁轼却一直醒着,天亮时才稍微闭了闭眼。
祁轼懒洋洋地在枕头上调了调姿势,重新阖上眼睛,胳膊仍然揽住程梨的腰不放:“再睡一会儿?反正今天放假。”
还睡?
程梨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,祁轼却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,胳膊重得要命,压着程梨。
他故意的。
程梨对他怒目而视,无奈他不睁眼,威胁无效。
两个人正在较劲,卧室的门突然开了。
乐央和凌耽两个人站在门口。
程梨在床上看着乐央他们,乐央两个在门口看着程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