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姜雅宝心情还是很好,她坚信,母亲一定会再次醒过来的。
季忆的信息,她自觉已经背得滚瓜烂熟。就连庄语怀女士,这两日忽然兴起,跟她讨论起了当代摄影,她也能头头是道地说出一二三来,引得庄语怀连连点头。
令人她意外的是,这一天,季惟突然发信息给她:“我跟祖母和母亲说了,让你跟着我到公司去,了解业务,他们都同意。我会借这个时间,安排你去医院,每周三个半天。记得一定要戴好口罩,不得透露自己的身份。一次不戴,就取消一次见面。泄露身份,就不能再去。”
姜雅宝看着短信,心里酸酸胀胀的。所以,季惟是个冰山脸、豆腐心?虽然语气很严厉,却是真的在关心她的需求。
她回了一个笑脸:“谢谢大哥,我一定会做好的!”
季惟正在开会,也是在刚刚决定的事情。这三四天,姜雅宝认真陪伴祖母和庄语怀的劲头,他当然留心到了。她小心翼翼的样子,每次看着他,大眼睛扑闪扑闪,咬着嘴唇,欲言又止,想说又不敢说。
季惟终究是心软了。
最开始,他担心姜雅宝是心机女,不得不防。但是,相处了这么一些时间,觉得她心地算是单纯善良。如此,他倒是能满足她的一些小要求了。
仁立医院是私人医院,姜渝女士的资料是完全保密的,只要处理得好,不是太大的问题。
下午,文峰开车送姜雅宝去仁立医院。谨慎起见,还是先从家里开车去了金融中心,在地下室换了另一辆车,才去的医院。
姜渝女士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,她还在昏迷状态,没有醒。但是,robert临行前,一再向季惟保证,脑部的暗区已经消除,一切正常。
姜雅宝坐在床边,给姜渝女士唱歌、读书、说话。讲她们伟大的未来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