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还是让机长帮忙找了个靠谱的随叫随到的司机。
艰难的在屋子里扶墙行走,除了不能上楼,也不会上楼之外,好像有那么一点适应了这八个轮子的存在,况且,不像是那种旱冰鞋,很闷很厚重,脚上的鞋就是普通的运动鞋,只不过长了四个轮子。
严超在想,换成拖鞋会是怎样,虽说这鞋还算透气,但这么长时间穿下去,难免不会得脚气。
他又不放弃的尝试了许多遍,仍然无法更换,只得暂且作罢。
这样也不靠谱,严超决定报个班,打算去学学轮滑,脱不脱得下来另说,至少要行动自如。
就这么呆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电视,偶然间瞟到了让他贡起来的灵魂,叫了几声,没反应,也不指望它有反应。
看来又要孤军奋战了,严超都快不记得身边有好友有亲人的感觉了,也好像习惯了这种孤身一人的生活。
挨到傍晚,实在是饿,光是喝水训斥喝水训斥的场景就重复了无数遍。
饥饿难耐之下,他叫了外卖。
为了取外卖,他只能让外卖小哥把东西放在门口,然后他自己在膝盖处各缠了好几条毛巾,爬出去。
幸亏这里过路人少,不然让人看到,严超这老脸也不用要了。
这一路的艰辛,让严超觉得这顿饭史无前例的好吃。
因为实在是做事不方便,几乎没怎么出去的严超也没洗澡,直奔楼上。
可都没学会走,哪会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