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红玉也学她撂筷子,可做不来她那份笃悠悠1的姿态,声音大着些,听着像撒气,被丁烈教训:“没规矩。”
夜里,阿嫂刚把身上的旗袍换成月牙白的织锦袍子,门就响了,丁烈挤进来,将囡囡放出去,往床边坐下,也不说话,就细细笑,支着双手瞧阿嫂。
白盈盈当没看见他不正经的眼神,眼睛淡淡的,睫毛垂下来,伸手在黑头发里拨,摘发卡,脱掉耳环,把手腕上的玉镯取下,一一放到妆台上。
她越这样冷淡,丁烈越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,人也等不住,一把将白盈盈搂过来,抱到腿上:“做咩唔理我?”还要装模作样地嗅她的腮颊,耳朵根后温热的体香,压低嗓子,憋着坏地问,“乜味,咁生,你呷醋呀?”
「粤:怎么不理我?什么味道,这么酸,你吃醋啊?」
他用男人有力的臂膀箍住白盈盈,手,也不规矩的在她身上,绘地图似的走,他的呼吸离奇灼热,手掌更不断升温,白盈盈好像被囚在一座炼丹炉中,浑身滚烫。
丁烈蹭她颈弯上落了一层绒光的汗毛,鼻尖不落到实处,只把那个地方勾得又痒又脆弱:“先前阿红同我讲,话佢好钟意你呢只猫呀。”
「粤:先前红玉和我说,说她很喜欢你养的小猫呢。」
火红的一颗金丹蹦出丹炉,立马跌进无极冰潭:“佢咁钟意,畀佢自己养一只嘞。”
「粤:她这么喜欢,就让她自己养一只。」
丁烈把下颚搁在白盈盈肩窝,双手交叉在她胸前,这样,她就哪儿都逃不掉:“呵……”鼻子里发出一声轻飘飘的笑,他不以为然地讲,“唔系一只猫咩,你要中意,我搵一只更好嘅俾你吖。”那意思,就是要她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