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将牌扣在桌上,姚红玉的心跟着抖了一抖。
“你啊,要你咁大方做咩嘢?”洪嫂拉下脸教训白盈盈。
「粤:要你这么大方做什么?」
白盈盈笑着摸牌:“只系一匹绒……”
「粤:只是一匹布……」
她不争,别人倒要为她着急:“今日系一匹绒,第日就系你个位。”
「粤:今天是一匹料子,改天就是你的位置。」
这话失了分寸,本不该摆在台面上说,白盈盈承人的情,嘴上仍旧执迷不悔:“阿烈唔系呢种人。”
「粤:阿烈不是这种人。」
洪嫂叹了口气,尤似怨怪:“就系你最好心。”
「粤:就你最好心。」
说完,眼风又狠狠扫到姚红玉脸上,唰的,她的脸就像被人火辣地煽了一掌:“再等吓,等入秋,请老爷作主,将你两个嘅野做咗,叫你行得名正言顺。”
「粤:再等等,等入秋,让老爷做主,把你们俩的事办了,叫你坐得名正言顺。」
绿旗袍立马附和:“我就话盈盈好福气啦,马上要有大喜事。”
「粤:我就说盈盈好福气,马上要有大喜事了。」
绒旗袍正看姚红玉生厌,顺杆落井下石:“真系唔知阿烈点谂嘅,咩人都带返屋企,都唔睇下佢个样,山鸡都想扮凤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