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盈盈……”
丁烈温柔地握起那双白手。
“再……唱一遍……”
1 麻甩佬:形容色眯眯又有点猥琐的男人。
第30章
硕大的一间房子,只剩下姚红玉一个。
她后来又陆陆续续和丁烈吵过两回,为的总归是白盈盈的事,起先也还好好说话,可能憋闷在家里久了,一逮着人就刹不住闸,脑子里想到什么,嘴巴就一准泄洪似的供出来。
她说白盈盈变好看了,好像到日子的一支白玉兰,丁烈还静得住听,比起唱戏,姚红玉更适合说书,也许这是她这样寂寞女人的擅长,什么都要铺开了,往细了说,仿佛越细致,事情就越真,丁烈有时借她的嘴回味白盈盈,心里古古怪怪,也像一树枝的花要发芽,钻了心的酸痒。
他一不吭声,姚红玉就知道他想什么,于是上翘的嘴角往下一压,用一种半是轻蔑,半恨着的眼神:“可惜呀,家花伸到了围墙外,香的都是别人家。”
丁烈蹙眉,问她什么意思?
姚红玉说,我没意思啊,我天天守在家我能有什么意思。
说完,便用那种同情中带着讥诮的笑玄奥地看向窗外,丁烈看不得她那个眼神,巧妙,狡猾,尖锐,又不露声色地坐实白盈盈水性杨花的铁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