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粤:哇,听到没有,叫呢!这嗓子,叫人心痒痒的,我受不了啦!」
“好威呀,咁大瘾,床都要畀佢哋搞塌嘞。”
「粤:厉害啊,搞这么大劲,床都要被他们搞塌了。」
然后便是一串淫笑。
可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,姚红玉罗刹女似的出现在他们的眼角,当门一脚,吓得几个听门的男人,猢狲一样蹿。
里头很快就踢踢踏踏响起男人跑来应门的脚步:“边个衰仔?等住呀!唔好畀我捉住你呀?!”
「粤:哪个兔崽子?等着,别让我抓住你啊!」
姚红玉的擂门声小了,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像是动物踏入陷阱时,最后一点灵光,但悔时以晚。
男人熟悉的脸庞,满是好事被打搅的愤怒:“点解你会喺呢度?”丁烈愣住。
「粤:怎么是你?!」
姚红玉从丁烈汗涔涔的肩膀头上,瞥见卧室敞开的大门,里边一双陌生又胆怯的女人的眼睛,裹在凌乱的被子下面,畏缩地向门口探头探脑。
不是白盈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