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先他是有点玩闹心的,觉得接吻于情欲是种鼓励,柔情的安慰,但三番四次落空,祁天意识到,白盈盈在躲他,哪怕他们现在湿涔涔的交融在一起,如一对密合无间的榫卯那样亲密,她都不想叫他碰到自己的嘴唇。
真有趣,她这样子,身体固然沦陷,但心仍旧武装到位,她在守节?为丁烈?
祁天的嘴角上斜,不是笑,是憋了坏心的,这头输掉,就要在别的地方扳回一局,牢牢摁紧白盈盈的两只手在枕边,痴狂地吻她唇以外的任何地方,他不承认这是他在意她的表现,只把这种突如其来的怪情绪,解释为两个男性之间的竞争。
砰砰……
好像有人在敲门:“姐姐,你在里面吗?”是姚红玉。
白盈盈的眼睛瞪起来,祁天摁着她的嘴唇:“嘘,别怕。”
祁天的吻愈缠愈深,终于让他得逞,吮住白盈盈柔软的双唇,滚烫的口舌,磨人的缠吻,门外一声伴一声的呼喊,末日般疯狂,被抓奸的威胁刺激着神经,令他无端偷生出一份快乐,狂妄地计划,被揭破了又如何?他有诸多叫人无法再出声的残忍办法,但却又很欢喜,因白盈盈想躲藏与他的关系,终于迎来了第三者坚实的见证。
我在楼下往楼上探头,听到姚红玉在阿嫂门前嚷嚷:“大晚嘅,佢又搞咩!”我的怀里抱着只几月大的虎斑猫,是花园里那只母猫春天刚生下的崽,现在还显不出花纹,通身的白,我心里放不下,像一份惦念,依旧唤它小虎,“我哋上楼睇睇,唔畀佢滚搅晒阿嫂。”
「粤:大晚上的,她又搞什么?我们上去看看,不能让她打搅阿嫂。」
“姐姐!你没事吧?你开开门呐!”姚红玉佯装关切,给白盈盈下套,“姐姐!你等着,我去找人来!”
“喵呜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