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粤:她什么时候来的?」
这点,伙计也没忘,笑容起了点市井的猥琐:“就是那天嘛,对面的唐楼来了个疯女人抓奸,还砍伤一个围观的倒霉蛋,后来在街尾的跌打馆,找我阿叔治好的。”
原来那天,白盈盈也在场!
丁烈展开在柜面上的手,狠狠攒起个拳头,一条青筋从他的脖子上怒龙一样的凸起:“佢是一人来嘅咩?”
「粤:她是一个人来的吗?」
吓得伙计赶忙抓起一个用来压药方的镇尺防范:“她先生陪她一起来的。”
先生?男的?又是男人!
“咩样嘅男人?!!”
「粤:那男人什么样?!」
镇尺落到地上,伙计的脸像一片快要被捏爆的猪肝,濒死的酱红。
小学徒抱住丁烈石头那么硬的臂膀:“是个穿西装的年轻男人!!!”再迟一点,伙计就彻底没救了,“我听到他们聊天,他是先生的老客人,先生一定知道他!”
丁烈转过头,阴翳的发丝下,是一双入了魔的眼。
“边度可以揾到佢人呢?!”
「粤:在哪里可以找到你说的先生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