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罗跪在地板上,恨不能拿个放大镜贴着地板看。
照片中的地板是书房电梯口的位置,因为程蕴的轮椅需要,特意在书房中装了下至地下室上通天台的电梯。
“找到了!”绮罗喊,她趴在地上,凑近那块地方闻了又闻。
傅言恒蹲下身,绮罗手指前四分之一指甲盖大小的地方,地板有一块颜色略深的被破坏痕迹。
他皱起眉,手指摸了摸,“不像被砸坏的,有什么问题吗?”
他也学着绮罗的模样凑近了那地方,有一丝极淡极淡的奇怪味道。
“什么东西?这味道,好像在哪儿闻过。”
绮罗抬眼看着他,眼神忽闪忽闪的,难掩激动,一脸“你也知道吧”的被认同感。
她说:“这里应该是我爸轮椅经过的位置对不对?这地板是美洲运来的黑桃木,木质硬实,每年都会做保养,也不容易被腐蚀,但有种东西对它伤害很大!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花肥!我妈喜欢种花,我爸以前特意找一个农家花肥作坊定制的肥料。我小时候有一次把花肥带进来玩我爸告诉我,说木地板很容易被它腐蚀!后来虽然花房没了,但我们家一直还用这个花肥!我爸的轮椅上为什么会有花肥呢?那时候园子也没人打理了!你上次在玫瑰园也用过,记得吗?我来的那天,你从哪里找到的花肥?”
傅言恒站起身,胸口微微起伏,“你确定这是花肥?”
“百分之八十。”绮罗答。
“跟我来。”傅言恒转身进了电梯,“在地下室门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