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夏知道自己铁定买不起,甚至有些生气:不知道不能干扰驾驶中的司机吗?
她索性装作自己没听见,继续加速。
木门附近的确站着一位高大挺拔的女性,一见到从远处驶来的驾驶轮,她就开始挥动自己的右手。
男孩刚从驾驶轮上蹦下来,就被他母亲狠狠地来了一巴掌:“这么一点路都走不动?”
男孩捂着后脑勺一脸委屈:“扛着两桶油呢,能和平时一样么?”
男孩母亲冷笑一声:“天天就知道玩终端,结果到头来连三轮车都推不了!”
容夏:有感觉自己被针对。
将儿子暴打一顿后,女人向前走了两步,将一个不大不小的布包递给容夏。
“这小畜生挺沉的,费油,”
说着,她白了一眼不服气的儿子,“知道你初来乍到条件艰苦,这是一点心意。”
这明显是这位庄园主投射出的示好信号,容夏也不扭捏,将布包接了过来,还颇为陈恳地道了声谢。
临走之前,这位心善的庄园主还专门叮嘱容夏:“有空常来做客。”
容夏晃了晃玻璃头盔,继续赶路。
她知道这是客套话,她和那个庄园主其实在彼此防备。
那位暴躁而热心的母亲始终立在木门外侧,腰间别着武器,防护罩将自己的领地盖得结结实实。
至于她,她自始至终就没从驾驶轮上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