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信她真的只是没救到人那么简单,明明就是蓄意谋杀。”
死人不会开口说话,现在的证据就那么多,到底是个什么过程也只凭姜盈的一人之词,再意不平,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姜唯心给他递了一杯水,应斐一口没喝,拉着她的手交待:
“律师说了,她做的这些都是道德层面上的事情,还没达到量刑,辩方律师请的好一点的话,很容易就能钻到法律空子。我怕她小人得志,来找你的麻烦,这几天你就呆在家里。”
应斐从始至终都认为这件事情和姜盈有关,一个在小姐妹死后还有胆子写遗书的人,心理承受能力绝非一般人,他最担心的就是姜唯心的安危。
她拉着他的手说这些话时,姜唯心甚至有一种老父亲在保护女儿的错觉,她乖巧的点了点头,抚顺他皱起来的眉头,凑到他额前亲了亲:
“知道啦,这事儿我听你的安排。”
后来应斐去公司上班,她拉开家里的窗帘看了一眼,这才瞧见楼下有四五个保镖,他这人做事情向来小心谨慎,更别说是面对姜唯心了。
她哪里也不敢去,只好躺在床上和苏静秋打视频通话:
“意外落水啊?那不是便宜了姜盈那个□□?”
“我现在好奇的,是她的辩护律师到底要给她争取个什么自由,她对我的诬陷罪不算严重,也就是进去呆半把个月,至于道德层面上的见死不救,不过是受个良心的谴责罢了。”
苏静秋顺便吐了个槽:“良心?在姐妹死后还敢写遗书的人,你觉得她会有良心吗?”
“这倒也是,风波一过,她依然还是那个姜家大小姐。”
姜唯心和苏静秋在不知不觉中聊了一上午,后来她倒在床上睡了个午觉,等到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,她爬起来泡了杯咖啡,刚刚凑到嘴边,来自市医院的电话就响起来了,对方说联系不少应斐的手机,只好把电话打给了她,说是老爷子刚刚进了急救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