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,我也不奢求你会怎么看待我,这件事情,你找我的律师谈可能比找我几率更大一些。”
姜勋气的直瞪眼:“你,姜唯心,你非要把你姐姐逼死吗?”
“她写那份遗书的时候,或许就是希望我被网络暴力逼死,可惜我活下来了。现在自食恶果,不是应该的吗?”
应斐看这一家三口还在斤斤计较,便直接请保镖把几个人轰了出去。
这吵闹的一家三口一走,便只剩下里屋的诵经声,姜唯心理了理耳边的乱发,接过应斐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,她起伏的背脊被人用一只手轻轻的顺了口气,扶着她往里面走:
“进去吃点东西,别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气到自己。”
里屋是今晚守夜的地方,此时里面只有几个念经的和尚,姜唯心心情不好,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,这会儿看到面前那些食物,也提不起什么食欲,勉强吃了几筷子。
她不忍心让应斐一个人守夜,几番推脱下,还是要固执的陪在他身边:
“不过就是一晚上不睡觉而已,我做得到。”
曾经,姜唯心也为母亲守夜,虽然那时候还小,但还是磕磕绊绊的守了大半个晚上。更何况今晚有应斐在身边。
起初她还精神抖擞,手指有节奏的随着和尚敲木鱼的声音一起一伏,到了后半夜,她便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,后来,应斐找了个有靠垫的软垫子,她靠上去没多久,思绪完全放松了下来,应斐把她的脑袋往肩膀上一按,披上毯子时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:
“你合眼五分钟,爷爷不会生气的。”
就这五分钟里,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