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没用,埋怨多了他就只知道笑,让人恨的牙根直痒,却又无可奈何。
果然,他又眼角上扬,呵呵的笑:“不干,我要当家长陪考。”
“那,我亲你一下当交换行不,咱别去了呗?”梁悦仍不死心,拉着他胳膊撒娇晃悠。
“不干,我要去。“”他还是顽固坚持。
“那,晚上哀家宠幸你如何?小帅哥。”计穷的梁悦使出美人计,眼睛抽筋似的眨动。
“不行,我还是要去。”笑嘻嘻的他把她肩膀上的书包拿下,挎在自己胳膊上,右手向前伸出食指,说:“前进!梁大律师,人民等你通过考试去拯救呢,你是打不死的正义化身,怕什么?”
好吧,梁悦只好跟他承认自己恐考,高考以后她一直有些心理阴影,本来是家族骄傲的她因为失误偏走于二流学校,学校的名称一直是父亲避讳回答亲朋的问题。甚至她在找工作时,简历上,毕业于某某学校那栏也常会引来招聘方必有的问话,“请问,这学校是正规大学吗?”
所以她曾把自己不得志的找工作经历怪在自己的沉湎于言情上,也会怪在那个病的一塌糊涂的高考上。
于是高考就是缠绕她多年的噩梦,更是挥之不去的咒魔。
如今又是全国统考,又是背着书包参加,她早在三天前就陷入垂死的抑郁状态,死活不肯让人去陪同。
万一……打击是沉重的,梁悦会受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