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持的道路上,用眼泪作结束,不是我们不珍惜,只是那个东西太容易破碎。

碎的,那般容易。

2005年的故事(中)

郑曦则推开门看见梁悦哭,动作迟疑了一下,然后绅士的退出去,反手将门轻轻关上,走到书房看书。

房间隔音效果很好,但梁悦哭的声音仍能隐隐约约听到,他含了支烟随手在书架上找了本书坐下来,一手拿着打火机打开盖子再合拢,一手来回翻开书页,开开合合几次都没有去点烟。

铅字没看进去几个,耳朵却变得异常灵敏,他和梁悦只见过两次,觉得印象里那个倔犟的女人不应该是个爱哭善感的。他抬手把书合拢,用打火机把烟点燃,靠在椅子上。

她说不舍得放手是吗?看来,电话的那面应该是男人了。

她的男朋友?

他起身把窗子推开,刺骨的风顿时迎面扑来。其实,冬日里的阳光也会有假象,绚烂温暖都只是表面,当烦闷的人真想接触时,又会被骤然而至的寒冷逼退了脚步。

郑曦则在冷风中站了很久,直到落地钟敲过五下才不得不掐灭了指间的烟,跨过一地烟头的他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,轻轻敲门,里面没人应答。他拧开房门把手,发现梁悦已经早已靠在床上睡着了。

哭的那么悲惨还能呼呼入睡,说明这个女人果真如他所想,活地没心没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