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曦则听到脚步声抬头,手指间捏的那张a4纸似被风吹得微微颤动,许久都不见他有什么动静。又是许久,他才面无表情说:“幸好不是露肩的,还是专业人士眼光好一些。”

隔着他依靠的桌子,梁悦取过一张文件纸,叠成四方形用来扇风,无谓的说:“是啊,她说我肩膀太宽照出来会显得比较胖,建议我换成削肩的婚纱。

他看了她一眼,目光冷淡深沉,把手里的纸放在桌面站起说:“tiffty家送过来的戒指我已经挑好了,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再换,另外你还需要别的东西吗?”

其实,梁悦连这个品牌都没听说过,想他为了照顾郑家的面子肯定不会定便宜东西所以干脆回答:“不用,你看好就行,一切听你的。”

仿佛她说了什么深得赞许的话,他微笑,伸出手将她拥抱入怀然后俯在耳畔缓缓说:“不错,你从今天开始就领悟到做郑太太的要领了。”

听话是吗?梁悦冷然,旋即回答他:“你错了,我不是领悟而是忧虑和恐惧。”

“恐惧什么?”郑曦则显然不曾想到她会这样回答,侧过脸询问。

“惧怕会被过河拆桥。”她的一句话让他若有所思,顿了一下又恢复神情悠闲拉着她的手笑给所有人看:“如果你配合的好,我没有必要自己拆自己的台阶不是吗?”

最后一句耳语后他吻住了想要反驳什么的她。

缠绵的唇齿间缺少了甜蜜的味道,但,吻了很久很久。

那种温热湿漉漉的感觉让梁悦胸口有些窒息,只不过窒息并非是沉醉他的技术高超,而是,她想起那个时候她和钟磊打趣说过地话。

那时,她刚刚知道钟磊曾有过一个交往五年的女朋友,虽然惨被劈腿但仍记挂于心。于是嘟嘴的她愤然道:“不公平,我也要找个男人,我要试试和别人接吻和别人上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