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悦盯着她看了看,最后才露出笑,回身走向办公室。
临关门前还没忘记说:“那记得叫两份快餐,饿着肚子什么都做不好。”
盈盈吐着舌头赶紧抓过电话叫外卖,而梁悦则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有些出神。
掐指一算自己也毕业七年多了,当年那种朝气勃勃誓不认输的劲头也被现实磨砺殆尽。如果说盈盈能在众多高学历应聘者中以本科学历得以通过,完全是梁悦渴望她身上那种青春。
那种永不知愁滋味的青春。
她,也有过。后来被一个人给带走了,于是就远远的离开了阳光明媚的笑容,更多时是别有深意的愉悦。
当我们长大时,会发现,连真心笑一笑都是奢侈。那种昂贵的奢侈比金钱更沉重,更无法衡量。
盈盈叫来的快餐就摆在桌子上,她没什么胃口,直到电话响起来的时候筷子还插在上面没动一下。她停下敲字,翻出手机,一串数字并不陌生,是郑曦则。
结婚几个月了,她忙,他比她更忙。
如果家里阿姨不提醒,她甚至忘了他们还是正在新婚的夫妻。中天小董事果然如他们所想顺利叛变,以郑曦则的名望和梁悦的辅助董事长的位置坐得踏实。郑鸣则一向表示不多,兄弟相见,大伯和弟妹偶遇也把场面做得恰如其分。
那是谁说的来着?撕破脸是最低级的手法,也是没办法玩下去的结果。